舌根。” “鹿?”白巧巧念了一遍,笑逐颜开,道:“这个名字好,好听,还好记。而且说来也巧,小时候我娘跟我说过,我就是白露时候生的呢。” “那不正好么、”李牧捧着白巧巧亲了一口,道:“以前我不知道,以后便记住了,每年白露的时候,我都给你庆生。” “瞎说,我一个寻常女子,庆什么生,不怕折了寿,你能记得就好了。” “嗯,一定忘不了。”聊了这会儿天,李牧也‘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