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自己非得送上门来找自闭,那做哥哥的只能满足你了。 “可笑不可笑我是不知,因为我也不是一个诗人。但作诗对我来说真就如此简单,光是说你可能不太理解,这样吧,你随意再命一题,我再作一首。” 李牧越是显得举重若轻,唐观心中就越气,这作诗要是真如你说得这么简单,弘文馆的学子岂不都是傻子了?忽然看到桌上的酒坛,天上的满月,道:“既然兄长这样说,小弟就得罪了,还请兄长不吝赐教。兄长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