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从乔治的表情中,程晨明白,他必然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当她再次返回时,病床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浓密修长的睫毛还微微颤了颤,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她在一旁的凳子上轻轻坐下,撑着手靠在病床旁的柜子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瓶,一滴一滴有节奏地滴下,她的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一阵急促的按铃声将她从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