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压制心中怒火，用尽量平和的语气来问她：“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然而，他接受到的却是她眼里的那份坚定。和刚刚在床上聊天纠结的样子判若两人。

许久不见，这女人是去哪里学了变脸术？

“自然知道！”程晨傲娇的抬起下巴，用力将自己的手臂从他手中挣脱，微微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

“早在医院，我就和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