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乔治,程晨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四年了,她以为她已经释怀了。 可是刚刚看到叔叔,她才知道,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从未忘记。 可是不忘记又能怎样呢?爷爷那天早上说的话言犹在耳。 他是她的叔叔,她只能叫叔叔为叔叔,只能叫爷爷为爷爷,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演出结束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