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帮我奶看看吧！你们老出门肯定什么都知道！这是不是什么末世专门的病啊？！”

其实刚才说起老夫人的病，方陌和莫可可神情的变化，黄父捕捉到了。

这些商场老狐狸非常擅长察言观色，与人打交道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表情动作。

方陌稍作思考，看了看莫可可。

莫可可捏了捏她的手，表达支持。

“好，我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