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清楚，你连我的人你都敢挖？

刘助理抽了抽嘴角：已经麻了，虽然早有预判，但是每天安排一次岗位调动也太频繁了。

沈经理则更摸不着头脑，寻思着，大厅的保洁和办公室的保洁不都是保洁吗？怎么屠总还骄傲起来了？难道人越漂亮搞的卫生越干净？

屠衍说完，给庄晓使了眼色，大步离开。

刘助理紧随其后，小声催着庄晓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