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用不到你提醒我。”阎馗山声嘶力竭的大叫道。 叫声过后,他好像虚脱了一样,缓缓坐到酒店走廊的地板上,有气无力地朝教头挥了挥手,道: “做的干净点。” “好。”教头说完,就独自离开了。 阎馗山靠着墙壁席地而坐,脸色十分复杂,口中喃喃道:“老范啊老范,别怪我,你知道的太多了,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能放你就这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