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就弄成了这样,听说是被襄王府的护卫和马给惊了车?” 曹夫人也没怀疑她的凄惨,百福儿叹气,“我这是流年不利,我那骡子养着了好多年,不知道怎的前段时候疯了一回,都让我不要用它了,但那骡子跟着我从西南到的京城,是我的陪嫁,别说是在我小就跟着我的骡子,我嫁这么远就是家里来了条狗我也是稀罕的,哪里晓得昨日被惊又疯了一回。” “可能是胆小吧。” 曹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