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褥里挖出来时,欧阳一张脸烫的通红,迷迷糊糊中,只剩下声声抽气。 孤行少蹙眉,贺兰口的卫所简陋,岗哨都是三日一轮,药备其实并不很充分。特别像这种风寒灵一类的,多数鬼面都用不上,这会儿找起来估计够呛。 欧阳努力掀开眼皮,看是孤行少来了,知道应该迅速起来,奈何自己脑仁疼得像煮沸的浆糊,根本支配不动四肢。 “唔,要出发了?你,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