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说是或不是,不要兜圈子。”欧阳道,她怕自己又被绕进去。 “嗯。”面对欧阳的冷硬,孤行少除了应承,其余话竟全说不出口。 嗯?就这一声?他认得还真是利落! “就没别的了?”欧阳问这话时,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其中含有怎样的期许。 可说者迷心,听者仔细,孤行少猛然望向欧阳,觉得这是欧阳还在等他解释,于是道:“本座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