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信本座了?”孤行少道。 “好吧,就勉强信了你。”欧阳死鸭子嘴硬。 “这就完了?”孤行少道。 欧阳闻言,默了默,孤行少这该不会是在讨道歉吧?那她哪里说得出口,于是先发制人:“那不然呢?谁让你经常哄我来着,不能怨我冤枉了你啊。” 孤行少闻言点头,似乎颇为赞同欧阳的说法:“那好吧,既然怨不上你,本座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