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一时没能忍住,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蹦跶了好一会儿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真疼……”欧阳可怜兮兮地望着孤行少,这比她咬舌那会儿疼多了,受伤时疼,养伤也要疼,早知道要受这种罪,她便是一头撞死在石龛上也不敢咬下去了。 孤行少拉着欧阳重新坐下来,只叹了口气:“药都被你吞掉了,又得重新来过了。” 一听还要再来过,欧阳立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