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了莫飞的电话(2 / 11)

脸是血的男人,从众人中间拖地而过,身体的疼痛使其在昏迷中醒来,面部扭曲嘴角哀嚎着:“爷,饶命!”

莫云寒将戒指摘下,装入内侧兜里贴近心脏的位置,左右动了脖子,放下修长的二郎腿站了起来,底下站着的人不禁都身体一颤。

不紧不慢的走近四肢尽断的男人:“这些天听这几个字听的太多了,我什么时候饶过谁?”

拎起男人撇到了一米外的柱子上,重重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