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梦擦了擦眼泪,眼眶早已哭红了,还故作坚强: “我没有。” 羽卿倒是理解不了这种蠢行为。 直接戳破她的谎话:“眼都哭红了,还说没哭,我眼没瞎。” 话说完,依梦也没接过手帕,只是蹲在那默不作声了。 羽卿见状便也没再理她,独自离开了。 在依梦的注视中,羽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