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者就是摘星长老不成?” 这道人哭罢从容拭泪,坦荡荡作答道:“吾文章所祭献者,正是丧生于周冰侯手底下的摘星长老,昔年他对我有大恩,在下向来以兄长待之。” 邢子真轻笑一声:“我观此文中的怨、伤二气不小埃” “吾兄长猝然弃世,怎可能无伤无怨?只是冰侯威重,三绝不敢有恨耳1 詹、邢两位大上师相视而笑。他俩方才的话语并非真个要挑拨离间,堂堂大上师还没这么浅薄,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