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以生平仅见的速度从秦慕的背上跃起,跳到墙角不想说话,脸色也早已羞红,恨不得以头抢地。 可恶,一定是秦曦瑶,她对我到底做了些什么?鬼迷心窍了吗?我怎么可能会给秦慕按摩? 雪兔生无可恋地蜷缩在墙角,秦慕也故作镇静地躺好,很快便睡了过去。 烛火熄灭,黑暗中,雪兔和白鸽似乎在密谋着什么,但同样疲惫的大黑也没有心思去听了。 短短三个时辰过后,天色再次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