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霄看戏一样的表情，让傅雪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到底，这件事，其实与殷九霄并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在殷九霄提出他好奇的问题后，也引得傅雪声不得不思考起来。

“所以，作为一本书中的世界，无论是配角还是反派，又或是跑龙套的，哪怕是背景板，所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烘托主角的存在是吗？”

“而所谓的主角光环，事实上就是依靠吸取其他人的气运而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