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尽办法。 可此刻,世人极尽卑鄙的揣测,把他打垮了。 棠丰的手在颤抖,抱着脑袋,手臂撑在膝盖上,棠意礼走过去,蹲在父亲腿边,心疼地说,“爸,都会过去的。” “那些记者,一看都是赵家父母找来的,他们对离婚赔偿不满意,就来闹,无非还想要钱,可婚已经离了,他们这么做就是敲诈勒索,咱们可以报警的。” 棠丰抬头,眼中充血,疲惫至极。 “算了,阿梨,我不想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