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棠意礼点头。 翟庆鹏把毛巾随手一搭,挥退周围服侍的人,小亭子里只剩他和棠意礼。 “这都要怪他爸,非要子承父业,用荀朗喜欢的人拿捏他,把儿子逼到这个地步,哼!有他后悔的一天。” 难得这个家不是纪南昀一手遮天,棠意礼有点欣喜,以为看到希望,便问。 “外公您……也不希望他退役吗?那您可以帮荀朗吗?” 翟庆鹏歪头,眯了眯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