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上次我来住的是二楼?”她问。 仇伯:“是,二楼是客房区。” “哦……”棠意礼瞥了一眼荀朗,小声咕哝,“有人明明住三楼,故意搬到二楼,也假装是客人,真是,做戏做全套。” 荀朗:“……” 仇伯笑笑没说话。 在他看来,这更像小两口的情趣,不便插嘴,所以仇伯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就不肯往上走了。 “两位有需要,随时打电话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