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礼头发半干时,就着水往后梳,脑后扎了个矮髻,光洁饱满的额头,尽数露了出来。她指尖夹着细细的一支黑色凉烟,衬得皓腕洁白,鳄鱼皮带的钻表,流光溢彩。 李骄阳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这个叫他恨得牙根痒痒的女人,还他妈这么漂亮。 还勾人。 他低头一笑,复而抬头,对上棠意礼,“不是想喝酒么,我请你。” 棠意礼没说话。 李骄阳去看大保,浓眉紧蹙,“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