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是作甚?”李勣有些生气的怒吼道:“若是觉得对不起陛下,以死追随便是,天下人自会记着你的忠直,既然活了下来,又为何要做出这番活死人的举动?一朝天子一朝臣,虽说打垮了你的信心,但太子对药师你不薄,你就这样下去,难道就不觉得心中有愧吗?还有你……” 李勣再一次指向段纶,同样怒不可言道:“说句不臣之话,陛下去了,最高兴的应该就是你,你与太子的关系如同手足兄弟,现在太子左右无人可用,最应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