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没注意到副将的到来,直到胸口吃痛,佩剑被夺走以后,这才反应过来。 “都督这是作甚?此战之责又不在都督身上,都督为何要轻生?难道是要将这些弟兄们置之不顾了吗?”副将神色严谨的质问道。 “我没有制止他,让他把弟兄们带入了这一步,我难逃其咎1李靖恍惚道。 “他们都疯了,都督你又有何办法?” 李靖摇了摇头,继续以自我模式说道:“我死以后,愿意继续战的,就找个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