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旨不遵,敢私自跑出来,你还是想想怎么跟皇上交代吧。司景萧说道。 司青杨安静下来,是啊,他还在面壁思过呢,不能出来的。上次的事情,父皇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已经网开一面,放过他了。他还在作死,他要怎么跟父皇交代呢? 司景萧看他安静下来,就松开了手。 童越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解释。他知道越描越黑,多说多错。任由衙役将他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