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玲点头,其实太史慈的这番话已经说得非常露骨了。太史慈表面上非常镇定,心中却在不住地发虚,刚才那番话是自己说出来的吗?简直太卑鄙了。不过看了看曹玲已经渐渐开朗的脸,太史慈心中这才舒服了一些,知道自己只不过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即便是自己不说,只怕这曹玲早晚也会这么做的。正想着,曹玲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微笑道:“先生和我说这些话就不害怕吗?” 太史慈笑道:“鄙人有什么可害怕的?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