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四千人,还有两座县城要守,那这一天来与自己作战的敌人到底才刚刚多少人? 还有,为什么自己每次的行军路线均会被这年纪绝不会超过十八的少年所看穿? 莫非在身后那条河的对岸根本就没有多少伏兵? 不过这些疑问已无暇考虑。 因为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黄巾军闻听太史慈的名字后,如见鬼神,竟有人撇下刀枪不战而逃。 恐惧像瘟疫不加控制的肆意传播般带动了更多的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