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 白马粗健的长腿踢着官道的泥尘,带起了一卷尘屑,往黄县飞驰而去。 太史慈坐在马背的身子挺得笔直,脸上不露半分喜怒哀乐的情绪。 走了大半天,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有的只是那些妄图阻挡自己而不断倒下和死亡的黄巾军士兵的尸体。自来到这个时代后,他的心从来未试过像这刻极端的愤怒而又极端的清醒。 两旁树木婆娑,仿佛半点不知人世间此刻正处于盲目而又可悲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