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这位故友,没来由的多了一份优越感出来,言语失了往日里本该有的分寸感,原本还算不错的情商,也在这种四处都是吹捧的声音里开始变得飘飘然起来。 崔州平端着酒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品酒,刘毅苦笑,站起身来,对着崔州平一躬身道:“子曰,吾当日三省吾身,毅这些时日打了几场胜仗,确实有些不知自身,谨以此杯向州平兄致歉。” 说完,把头一仰,将一觞酒一口气喝干。 “子是错的。”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