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美瞳好了。反正该看见的已经看见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脸上又是眼泪又是血迹，清洗起来都不容易。她这副鬼模样，居然没人感到害怕或者反感？

大家心理素质都是杠杠滴。

洗手间的门被敲响，翠花温和地说：“小优，你好了吗？时间已经不多了，赶紧出来吧。”

季无忧立刻说：“马上出来。”

应付地用毛巾随便擦干净脸，她快速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