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悠然有些郁闷,这就意味着自己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一切,无法主动出击。 更不要说,如今李悠然已经能确定这个写日记的人,很有可能在造假,言语当中处处在抬高自己的形象,贬低其他人。 这个叫做诗韵的女人和其他的女人都是这个写日记的目标。 甚至包括自己。 “真是有趣。”李悠然合上日记本,随意的放在石桌上,坐在一边拿着《神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