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洛阳于水火的,除了我司马越,还有谁?” 这一句抗辩令谷仲溪内心的杀意彻底崩塌,紧握长剑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司马越当然看在眼里,又向前走了两步,顶在剑尖上,坦然道:“秦少侠欲杀我便杀吧,有此令牌为证,反正也是皇族所为,以我司马家的血消弭少侠心中的仇恨,也不算杀错。只是我死了之后,我大晋的国门谁来守……” 司马越忽然振声道:“王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