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是当初不愿杀人的少年。历经多场生死战斗,遭遇数次伏击,谷仲溪的内心对杀伐之事已然麻木。听闻“死罪”二字,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的笑意,根本不理睬王衍。 毕竟这令牌是东海王的令牌,伏杀之事,司马越脱不开干系。 “你是东海王司马越?”谷仲溪冷冷道。 “不错。少侠,本王便是司马越。” 司马越毫无畏惧,甚至还带有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