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斤之坠自半空而下,方圆三尺内草木低伏,恰如一剑无名的威势。 瘦弱的身躯面朝下扑倒在地,在重压之下连头都难以抬起,只得撕心裂肺的嚎叫。 秦溪微微皱眉,这叫声里,确实隐隐有内息的扰动。 不是用乐器,只是嗓音? 秦溪却并未留意,数百步外车队的甲士们面色极其痛苦,即便有碎布塞耳,这声音也如跗骨之蛆般直刺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