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着我父亲安排一位向导给你便可。” 秦溪怔了片刻,又摇头道:“还是不妥!这车里是个女人,除她之外整个车队再无女人,路途久远,总要起居食饮,多有不便。” 王籍之笑道:“区区一个俘虏而已,还要什么便宜?就算秦大人轻薄她一路又如何?” 秦溪愕然,心知即便再厌恶这邪马台公主,至少自己还将她当做个人看,但对于身居高位,唤惯了下人奴才的王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