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被孔侃点了几句,我自己倒想不透了。”诸葛稷喃喃道。 秦溪觉得有些气闷,推开窗棂。 镜湖夜色初降,水面仍有点点微光。 “你能接受成百上千的无辜之人殒命吗?”秦溪对着窗外道,似在自言自语。 诸葛稷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秦溪的背影。 “如果这都能接受,那为什么不接受阴阳家所谓的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