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诲,与这世人已然大不同了。先番我就问过你关于北方士族与江东士族的选择,你给自己选了一条最难的路。而如今,你若真阻止这一战,怕是触了睿王身边权势最大之人的逆鳞,你就不怕报复? ” 诸葛稷苦笑道:“当然怕,我在吴县竭力与士族交好,便是知晓借势之理,但眼下这一战牵涉太多身边之人,我又有什么办法。” “其实贤侄也可以安排你身边之人提前撤走,就好比我已嘱咐那仡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