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跑到外面脱光了衣服,捶地,跳跃,大笑。” 秦溪听得目瞪口呆:“该不会是受了刺激,疯了吧?” “我当时也有这感觉,但很快,仡濮深就好像被设定了机关一般,安安稳稳地提了个罐子,跑花间殿打粥去了。说来也怪,这还不到卯时,花间殿居然有粥,方才我回来时,仡濮深叫孔明月起来,喂她喝了点粥,自己也喝了点,两人又都睡下了。” 秦溪越发觉得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