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深的床上?” 秦溪眉头紧锁:“难道说,这个孔明月,不是孔明月?” 诸葛稷微微点头:“很有可能!” “可仡濮深对孔明月用情至深,怎么可能认错?” “按你所说,这两人也有五年未见了,所以即便容貌上有细微差别,应该也分辨不出。” “但如果是有人冒名顶替孔明月,怎么可能做到容貌上只有细微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