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面那个院子男主人姓于,是个惧内的,好在那娘子也不泼辣,每次顶多骂两句就完事,不会上手打。” “还有上手打的?”秦溪讶异道。 “斜对面那家便是,那男子姓郑,家境不咋地,偏好喝花酒,动不动就被内子打成重伤,却屡教不改。” “这又是何苦呢。” “男人嘛,其实真的都差不多,同一副德行。”青竹翻回仰面,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