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门外,秦溪深深喘了两口气,似乎那厢房内空气过于污浊,臭不可闻。 秦溪移步至青竹门前,刚要叩门,里面传来青竹的声音:“进来吧。” 秦溪推门而入。 晌午阳光正好,映得房间内一片明晃晃。青竹正坐在靠窗的小几边喝茶,气色好了很多,在夏日的阳光下皮肤好似泛着珍珠一般的光泽。 “你怎么下床了?”秦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