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客房,一个兵士已闯进青竹的房间,秦溪正欲过去,却没想一阵咒骂后,那兵士已然被轰了出来。 “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王悦此局已无解,投子认输,同样关心起外面的情形。 “稷哥早上走之前给我分析过,我昨夜出手打伤官兵,便是他们发难的理由,如果这县令懂得给谢家面子,今日自然无恙。但若这县令心怀南方士族的傲气,恐怕正好借此理由打压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