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太过残忍。忽而又觉得自己在这残酷的江湖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心底竟然还留了一丝怜悯,真是可笑。 青竹翻身从屋檐上跃下,理了理装束,习惯地回头看了眼朝东那间厢房。 那是秦溪的房间,这几日来,通常再过半炷香,房门就会打开,史上最年轻钜子便会伸着懒腰走出来,淡淡说一句:“青竹早。” 然而今日,青竹瞥了那房间一眼后,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脸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