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天明清了清嗓子，“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和沈老板合作的。”

又是合作，黄琳琳和方巧待在沈漾身后，她们已经跟董家瑞合作了，这个章天明的合作又是什么？

沈漾没说话，章天明就继续说下去。

“我想要重金购买沈老板手里的配方，就是包子的那些做法，价钱好商量，只要沈老板愿意给，其他的好处沈老板也可以跟我提，如果不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