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膏过来。 “我帮你再涂点药。” “不用了,已经涂过了。” 唐宜却坚持要帮她涂,自己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姜融旁边,拿过她的手,替她解开纱布,涂起药来。 他的动作很轻柔,姜融抿着唇,心里很复杂。 棉棒轻轻擦拭在手指上,酥酥麻麻的触感,就好像此刻自己的内心。 唐宜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