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夏副将缓缓挺直原本弯曲的腰身,满脸都是无语地望着赵景军。 并未开口多言,仿佛一切言语都已包含在那无言之中。 两人对视了一会,夏副将看到他没有一点愧疚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质问道:“难道将军就全然不顾及属下的死活吗?” 只见赵景军微微一笑,伸出一根食指对着夏副将晃了晃。 “一坛陈酿,二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