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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雅在一旁听到这里，不禁对方柠染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方柠染，你听到了吗？你刚才不过是侥幸瞎猫碰了死耗子，神医都治不好，你个蠢货还能治好不成？”

“蠢货说谁呢？”

“蠢货说你…”

方柠染勾了勾唇角，并没有理会方子雅的挑衅。她转头看向沈千雪道：“她说你是死耗子呢？”

沈千雪何尝不知身边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