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起了凉风,越近初冬,天气就越冷。 去年雪来的晚,去的早,今年却冷的出奇。 砚盘里的墨没写几个字就已经被冻住,师爷停下笔甩了甩手,“这花溪县真冷啊!跟成天打着霜一样。” 徐先和把脚边的炭盆往他那边踢了踢,“时辰不早了,该睡觉了。” 城里的流民还没解决,师爷哪有心情睡觉,他掀开衣袍蹲在火盆边烤火,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