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神志不清,郑捕头还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因此神情不耐,他把醒酒汤一口喝净,冷脸坐在一旁,“越儿的事我自有打算,我是他爹……” “不行,我已经跟媒人说好了,明天就去廉家提亲,你不去我自己去。” 郑捕头差点把腕上的崖柏木串扯断,“我说了,这件事不需要你管。” 赵盼儿的心气很平和,她坐在一旁,腰杆笔直,“郑云,这件事没得商量。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