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赵露并没有劝动。 赵盼儿愁的头发直往下掉,县令任期一满,八月份就该走了,如今这种要紧关头,自然不能出事。 可大姐夫不知道是头发昏了,还是仗着家里在衙门有人,行事猖狂,还当着两村人放话,说自己妹夫和小舅子都在衙门做事,到时闹事的人全抓到牢里去。 远在城里的赵盼儿还不知道他们假借名头狐假虎威,还是赵露前两人求上门来,她才知